,他急得大喊:“死就死,关我什么事!老子还要活命呢!他们救火是他们该做的,他们拿了钱就应该替我们灭火,难不成着火了他们不死要我死!老子才不死呢!”
秦文斌张张嘴,心里忽然裂开一条口子,冷风都往这里呼。
这话多熟悉,是谁说过来着?哦,是他自己,他也说过这样的话。
不就是消防员吗?那是他们的职责,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。
那是他们该做的。
如今,秦文斌忽然明白,秦烈是在以这样的方式惩罚他。
他无力地坐在地上,人像被抽光了生机的树苗,瞬间干枯,忽而他抓了把头发,哭得像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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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瑞希,你没事吧?你还是留在这,我陪你。”严蜜担心道。
“是啊,你现在回去干什么?秦烈又不在家,你就在这等着,这几天我们陪你,等秦烈回来再送你回去。”梁潇潇哄她。
“对,你一个人回去肯定无聊死了,还会胡思乱想,留在这大家也好说说话。”
李瑞希愣愣地摇头,秦烈电话打不通,她不想在这等,在这等着心里总是不安定,她要回家。
出租车都去了郊区带那边受伤的群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