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样的?”
秦文斌一愣,努力搜索回忆中秦烈的身影,他工作忙,跟秦烈相处的时间其实不算多,秦烈妈妈没出事时,秦烈虽然胡闹爱玩,却还算性子活跃,天天跟向兴几人出去打篮球,上网吧,逃课打街机。那时候秦烈还挺爱笑,后来家里出事,秦烈的性子沉了许多,整天往医院跑看他妈妈,他不爱笑不爱玩,脾气大,每次见到他都冷眼相对,再后来俩人一见面就吵。
仇人似的。
在他摘掉秦烈妈妈的呼吸机后,俩人的矛盾到达了顶峰。
秦烈不理解他的决定,收拾东西离开了家,这些年俩人一直没见过。
他对秦烈这个儿子又爱又恨,当年生气时也曾指着秦烈让他一辈子不要回来,说遗产一分不给他,秦烈也是倔脾气,冷笑着说他的钱自己一分钱也不要。
这些年俩人一直没见过面,有他在的场合秦烈绝不会出席,偶尔在几个小辈婚礼现场远远碰到,秦烈转身就走,后来他识趣,有秦烈在的地方,他主动避开。
一转眼,儿子从少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,他年纪渐长,想起从前的事,便多少对这些年的缺席感到遗憾。
印象中他和秦烈只有激烈的争吵,可往前看,他其实也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