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她胸口落下很深的草莓印,李瑞希觉得疼把他推开。
他快活到不行,声音沙哑:“难,但也还行,我现在戒差不多了,偶尔才抽一根。不过有件事比戒烟更难。”
“啊?”
秦烈低声吐出两字:“戒色!”
“……哦。”她不想再跟他说话,转个身想睡,却被他覆盖上来的大手兜个满怀,秦烈从后面咬上来,满腔都是不乐意,“老子难得回来,你这就想睡了?”
李瑞希咬牙,气道:“你都来两次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说之前十几天都素着?旷了这么久,你就给两次,打发要饭的呢?”
“年轻人,注意身体啊。”
“老子身体好得很,腹肌都让你啃过了,你也让我爽一爽,”流氓似的,一分都不让,从后面拉着她,硬是要让她把之前的十几天补上,还扬言等他走了以后再让她好好休息,休息好等他放假回来再战。
床板摇晃,发出吱吱呀呀羞人的声响,李瑞希喊得嗓子都哑了,最后还是他下床倒了杯水喂她喝完。
次日再次醒来时她浑身酸痛,撑着起床,被手机上的时间吓了一跳。
都中午了,微信里有的聊天组已经聊了几百条消息,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