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笃定她不敢,从口袋里摸了根烟,拿到一半想到自己正在戒烟,没点,搁嘴里含着,闻个味儿,烟盒和打火机扔到她鞋柜上,垂着眼看她。
他不答,只挑着眉,这人本就长得难驯服,此刻这神情处处带着挑衅,明明白白告诉她——老子受不受得住你马上就知道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儿最勾人,她每次最看不得他这样,恨不得把他眉间的挑衅给铲平了。淡定?不怕?行吧,在她手里还能淡定,算她输!李瑞希勾着唇,有了下一步动作。
手中的秦烈一僵。
“我操!你他妈来真的!”
活了这把岁数,包括这次在内,秦烈只失控过三次。一次是他初中出车祸那次,他在车祸现场看着消防员把浑身是血的妈妈抱出来,他跟他妈感情好,看到那一幕差点要疯了;第二次是他妈去的那年,家里着火,有人把他从火灾现场背出来,那一次他看着冲进火灾里的人情绪失控,后来他当了兵入了伍做了消防员,从业以来,大大小小的火灾事故遇到无数次,他把最大的热忱献给了消防事业,却从来都对这世间冷眼旁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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