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秦烈这辈子的脾气都被她磨没了,她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把他推开的话,他什么招数都用完了,可在她这却一点好讨不到,明明以前的李瑞希天天冲他笑,又甜又爱撒娇,一翻脸,却把他推到谷底。
给过他最甜的,也让他吃过最苦的。
他贴在她颈窝里,闻到她身上的香味,莫名张开嘴,冲她锁骨咬了一口,李瑞希吃痛,谴责地看他。秦烈低声道:“我有个朋友,就是上次火锅店遇到的那人她老公,今年本市有一场不大不小的火,按理说这种规模的火根本烧不死人,可他偏偏在火场里没出来。”
李瑞希微怔,听得聚精会神。
“前年他救火时被东西砸到了下面,火烧大,救出来时那地方已经碳化了,也丧失了男人的功能,你那次跟我表白,我是想答应的,参加完他的葬礼,我就在想我能给你什么?要钱没钱,要陪伴没陪伴,还动不动就有生命危险,我不想你跟我受委屈。你这人娇气,得男人捧在手心里养,我也想把你捧在手心,但我怕我做不到。”
“后来你不理我,简直比用刀戳我心口还难受,我受得了火场的火,却受不了你的冷落。追人这事我没干过,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合你心意,就是想把你为我做过的事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