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门窗户关上,秦烈吸了口烟,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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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兴在车里打了会游戏,刚从朋友的婚礼上回来,秦烈让在这等着,待会送他去消防队。
打了一会,向兴不舍地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,“秦烈干什么了,去这么久?”
“自打这人说要泡李瑞希,就变得不正常了,说是要回家,却连钥匙都不带,明明车里有伞,却不打,就这样冒着雨跑了,你说他是不是泡妞泡的脑残了?”裴江嘀咕一声。
这行为太反常了,别的不说,大冬天非要冒雨跑回家,就不怕这雨把他打成智障?好好的伞不用,非要学小姑娘淋雨,秦烈这人从没做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。
“你懂什么?八成是苦肉计!”陶景明推了推眼镜,若有所思,“说不定是苦肉计加美人计,你知道秦烈这人,阴起来就没有别人什么事。”
忽然,坐副驾驶的裴江像是被人按了消音键,指着三楼的方向骂了句:“我艹啊!秦烈这人脑子真有病?好好的钥匙不用,从窗户外爬回家?”
向兴和陶景明伸着脖子看。雨中,高大的男人从阳台爬出去,动作利索地跳到对面阳台,拉着自家窗户跳进去,一气呵成。
“我操!秦烈这是玩哪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