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紫色?」
韩琳的手机闪出字。
她视线略过,然后抬头望向前方一个中年男人,“是细菌感染。给你条药膏涂抹,暂时不要去游泳池,叁天后再回诊。”
“好咧,谢谢医生。”
男人答。他红肿的眼睛有些张不开,伸手小心翼翼扶着墙缓慢走出诊间。
不知道自然不安。
韩琳转望手机。滑开刚刚那条短讯。
「错。」
她送出字,倒入椅背深吸了口气。她以为她应该,不,肯定表达得很清楚了。看来并没有。
本来预计霍褚没想起来就算了,这事就当翻了页,一时的意乱情迷,没有记忆,刚好全当没发生过也算皆大欢喜。
但霍褚,却莫名地较真。
韩琳突然后悔以前在学校的心理学没好好上课。他现在纠结着的模样简直认真到不可思议,这让韩琳有点骑虎难下,不知如何收尾。
那天,占便宜的不是他。
虽然是男人,但以韩琳柔道黑带的段位要扳倒已经被下了药恍惚的霍褚并非难事,但她那晚却没有强力反抗他。甚至吊诡的,对于霍褚的「侵袭」,韩琳没有应该要有的痛恶,反而二人清晨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