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笑非笑挨近两眼僵滞,血色淡然的女人,伸手就捧起那楚楚可怜的脸,凑近的唇猖狂流连在她发鬓,“嫁给我,我做的,可不只有操!”
说完,他长指勾下她颊上的一缕碍眼发丝。
她定着。
漂亮脸上每一根线条都在控诉他的下流。
他根本不在乎。
外界对他的形容反正早就是放荡成性之类,再多个污秽随意出口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倒是望着她涨红着、似羞又恼的脸,他却在笑,气息就在她眼睫吹。
她明显不自在,撇身,想避开,但被他反手擒住。
“说,为什么接近我?”
玩心已经结束,他的音色瞬间强硬许多。
她没回答。
一双静滞却散溢着不协调坚定的溜溜大眼,动也不动。眼珠颜色不深,褐色,深豁尽头感觉像望着什么又像不是,有种说不上的飘无。
与她对视,让人心烦。
“妳到底想做什么?”
再次问。
他稍微松开手掌力道,因为那飘无眼上的二道眉,锁着。
“很重要吗?”
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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