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存心折磨她,毫無前戲的操穴是故意讓她疼痛的,甚至不願留子息給她,任由妾室們生下庶子女。
她也曾帶著一絲期盼,試著努力取悅段旭言......
拋下貴女自尊,含淚喝下摻著淫藥助興的酒水,穿著不堪入目薄透誘人的褻衣,露出成熟姣好的雪白身子,如同下賤妓子般使勁渾身解數討好男人,忍著難受伺候男人身下,那每回令她疼痛至極的醜惡之物。
強忍著沖入喉間幾欲作嘔的精水,口內被抽插得酸疼難忍,男人臉上終於有了笑意......
她的身子因淫藥躁熱催出性意,小穴抽搐不止卻得不到任何撫慰,如最初書房被猥褻那回,感受到慾望燃熾的渴望,極度想被疼愛......
他卻根本不碰她,笑意不滅享受著肉棒在她嘴裡吞吐的快感。
直到他終於盡興,噴射得她滿臉滿身腥騷精水,難受得趴伏在地劇烈猛咳......
段旭言用力扯住她的長髮,將濕淋的肉棒湊進嘴邊:「給爺舔乾淨。」
忍著厭惡,她乖乖跪著舔了又舔。
段旭言滿意笑了:「素來端著貴女姿態假模假樣,竟也學會扭動淫賤的身子,噘著屁股想要男人插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