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擎風憋壞了,咳了咳正色道:「可這件事,爺必須做出極大的犧牲。」
公孫芙皺眉,很難理解,拯救小包子為何要他犧牲?
段擎風深覺自己並非十分邪性之人,開了起頭卻難說出口,但是不逗弄貓兒更難受。
索性直接伸手,堪堪在小包子前停住,貓兒眼神太清澈,他一時竟下不了手......
她則瞪著停在自己胸前的大掌,驚道:「二爺這是要用手摸小包子嗎?」
他瞧了眼小平胸,嘆氣:「不然讓爺用擀麵棍揉嗎?」
她心酸,不稱頭的小包子又被嘲笑了......
他滿臉無辜:「爺是好心想幫小包子按摩穴道疏通......」
果然,她火大了:「下流,不准用手!」
他笑了:「下流?這可是徐夫人家傳的法子。」
她眸光微暗,自己的生母早不知被嫡母處置至何方,恐怕早已不在世上,自小就不會有人為她多花心思,包括身邊的婆子和丫鬟全是嫡母安排的,雖不壞不差,也僅只盡職侍候日常起居罷了,沒一個是真心待她的。
他笑得溫柔,伸手摸了摸貓頭:「明明是貓兒求爺幫忙,反倒罵爺的不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