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如死灰:「芙兒不救了,是小包子也無妨。」
他又摸了摸她的頭,語帶憐憫:「也是,可憐小包子,爺將就一下也沒什麼,被嘲笑什麼的,貓兒習慣就好。」
她能忍受嘲笑,但"爺將就"是個什麼意思?
嗚嗚,這廝橫豎就是藉機要玩弄她了......
他忍不住取笑:「到底救不救小包子?妳可知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?」
「二爺騙人,存心就想玩奶子是不是?」
她警覺憶起,大哥不停揉捏褻玩大姐姐大奶的畫面,有些難以忍受。
他起初只是逗著她玩,不料愈玩愈起勁了,似乎停不了了。
他嘆氣道:「爺是真心想幫貓兒,可知及笄後,小包子就沒法長了,不信爺的話,可以隨便找個丫鬟問。」
好氣,如果有人能問,她還會問這廝嗎?
以退為進,他攤了攤手表示無奈:「算了,爺堂堂一個大將軍,搗弄這閨房之事也挺費勁的,何況貓兒也不樂意,那爺沒辦法了,爺不嫌棄乾扁貓就是。」
乾扁貓?
她深吸氣掙扎著:「或許有些食療的方子......」
瞧些體態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