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枝简直梦回十年前的初中。
她将地板擦干净,铺了一条薄毯子,躺在上面,定定地看着那三个工工整整的“正”字,越看越忍不住嘴角上扬。
“可真幼稚。”
可也……真可爱。
表面装模作样的不在乎,实际上小心翼翼地天天记录。
她都能想象到,等第四个“正”字刻完,他该有多开心。
像每日每夜守着一株种下去的种子,等到二十天,收获一朵花开。
扬着扬着,林枝的嘴角又拉平,她转了个身,仰躺着,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的纹路出神。
按照宋医生的手札,沈清河第一次发病痊愈,是他自然而然走出来的,之后他忘了那段臆想现实。而第二次发病,是正面的积极刺让他痊愈,有关于这段臆想事实,沈清河却没有忘。
虽然有很大概率不准确,这是林枝现在唯一能参考的数据。
“得了影帝,就让沈清河从自己演的不好而诱发的臆想中走出来。那隐婚的臆想……真的结婚?”
之前谁要是和她说,和沈清河结婚领证有一定的概率会让他病好,让她委屈委屈,她估计会跳起来打爆对方狗头。
但现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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