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是要相濡以沫,白首到老的夫妻。”
他哑着嗓子低语,没有犹豫,最后,贴上她的唇瓣。
——
“那场戏你反反复复找不到感觉,然后呢?”
办公室内,宋医生杯中的水凉透,又换了一杯。等这杯也快凉了,对面的小林医生仍然一语不发,只脸的颜色从浅浅绯红深到水墨的大红色,伴随着时不时地咬唇和嘴角疯狂上扬。
宋医生是个妙手仁心的好医生,和病人进行交流的时候也素来是理解和体谅对方的一切行为。
如果不是他实在等不及,也不会出言提醒林枝,不要回忆了,赶紧往下说吧。
“不好意思宋医生,走了会儿神。”
宋医生微笑表示没关系,并没有提醒她,“这一会儿神”,她走了有四十分钟了。
林枝拍拍脸,随口敷衍过去:“就沈清河帮我找感觉,然后我就问他我们领证当天穿的什么衣服。”
“宋医生,我这个状态是不是也不太对?”
“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,你知道沈清河是发病,他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,你一开始对他病中说的话做的事都觉得难以理解,而现在不仅理解了,还会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