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自笑开, 表情比方才明朗太多:“我们有不少对手戏, 我留下刚好能多教教你。”
林枝:“……”
“我住这间?”沈清河指了指次卧, 林枝点点头,他自顾自拎着行李箱走了进去,归置东西。
林枝稍稍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,不是和她一间屋子住。
不过也是, 既然是表面的形式主义夫妻,他们分房睡才是正常的。
沈清河在演戏一事上天赋异禀,又经过十年的打磨, 越发精湛。如果沈清河真的肯用心教她,对林枝而言是个学到真正东西的好机会。
“我是和演技老师住在同一屋檐下, 不是什么名义上的丈夫。”
这样在内心催眠几次,林枝最后的一点儿犹豫也被打消。
林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眼睛状似在看剧本, 其实一个字都没能看进去,抻长耳朵听着次卧的动静。
沈清河收拾东西时动作很轻,仿佛像刻意不想发出响动打扰到外面的她。
大越二十分钟之后,沈清河从次卧出来去卫生间。
水龙头只开了一半,一柱水流倾泻而下,声音也极小。
林枝却觉得哪里有些奇怪,沈清河貌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