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河偏着头,“嗯?”
“我梦到,我送了一百颗橘子糖之后,你把我叫出去。在学校旁边的喷泉边,送了我一朵保加利亚产的玫瑰花,你说:‘随手摘的,丢掉也浪费就给你好了。’我接过来,然后花粉过敏症发作,哭了很久,你不知道我有这个病,以为我是被你气哭的,开始手忙脚乱在旁边安慰我,一直道歉骂自己是混蛋,不应该这么对我。我一边哭,一边又想笑,像个小疯子一样……”
“就算是小疯子,也是最可爱的小疯子。”沈清河接过话头,肯定地添了这么一句。
林枝对她的美貌从来都不怀疑,点着头:“肯定是。”
……
身后跟拍摄像师一路拍过去,职业素养让他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场面都心不慌,手不抖,镜头稳又清。
旁边导演突然骂了一声“操!”
摄像师被吓了一跳,生理反应手直接一个抖。
感性的导演捂着脸,带着哭腔说:“这他妈也太感人了!这不是猛男该看的东西!!”
想他浸润这个圈子这么多年,见得最多的无非是男男女女虚情假意,夫妻情侣枕边人各怀鬼胎,他已经不相信这个圈子会出真爱了。
每次录看那些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