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,虽然是双胞胎兄弟,但他仍觉得离卢务虚越远,空气越自由,跟他同处一个研究所内,他觉得快要窒息了。
卢务虚越来能力越强,也越来越可怕,越来越无法沟通。他现在完全不像是一个研究所的领导者,更像是一个疯狂科学家。
葬礼并不是一定要参加的,离他远一点点,那怕只有几天,让自己透透气也好。
所以他不光找了卢务虚,还找了吕院士,通过他逼迫卢务虚给他假期。
“请问来米国是做什么的?”海关人员看着他盖满了各种章的护照问道。
“来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。”
“节哀。”海关人员板着脸公事化地说完后,直接放行。
卢若愚拎着行李到洗手间,上完厕所之后洗了洗手,一个红发男从厕所隔间出来,站到他旁边的位置洗手,卢若愚本能地看了那人一眼,那个人一抬手……
卢若愚感觉脖子被什么刺了一下,倒在了地上。
“喂?911吗?有人在机场的厕所里晕倒了。”那个人拿起电话报警,并让厕所离的其他人让开,“给这个唐国人一点空气!”
救护车“及时”赶到,急救人员把卢若愚抬上了担架,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