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无论什么事都无法阻拦他们来找我。你们呢?”
邬本强和梅琳面面相觑,总算没了声音。
秦霜继续说,“你们不理他,抛弃他,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他是出了问题的残次品,不是你们的骄傲而是耻辱吗?黄律师,您口口声声说唐国自有国情,抛弃患病子女也是国情吗?您二位高知,您二位教育水平高,您二位懂得科学的教育子女,但是单论做父母,你们不如我最高学历只有高中的爸爸妈妈!”
“你们一直说不是这样教育邬优的,邬优受到的最重要的教育难道不是只要不够优秀,就会被抛弃吗?一个人四处流浪,一个人背着背包藏到深山里,一个人吃尽苦头,这样的人,你让他感激你们,继续受你们的管教,答应你们干涉他的生活和他的事业,你觉得可能吗?”
梅琳略有所动,她张了张嘴,“我们不是没找过,只是没找到。”
“我没有看见邬优失踪的报案记录。”以现的监控强度,一个人想真正消失是很难很难的。
“他成年了。”梅琳轻声说道。
“你们又不想说他有精神问题是吧?”
“不管怎么样,这不是他结婚不告诉我们的理由,也不是他不认我们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