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放你走,还是不放。我说错了。”崔恕闭着眼睛,慢慢说道。
手指触到的肌肤处处滚烫,结实的肌肉隔着中衣勾勒出轮廓,轻轻一按,坚硬如石。糜芜越发觉得新奇,手指不觉便顺着衣服的缝隙溜进去,捏了捏又按了按,忽然抬头一笑,道:“你怎么这么热?”
她手指划过的地方迅速燃起一片火焰,崔恕低呼一声,用力按住她的手,声音喑哑:“别闹!”
糜芜吃吃地笑着,另一只手也凑上来轻轻划着,乜斜了凤眸问他:“你方才说,你说错了什么?”
满眼里都是她,满心里都是她,崔恕再也忍耐不住,双手抱住她忽地一翻身,双手撑在她身侧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道:“我不会放你走,即便你反悔了,我也决不放你走!”
忍耐许久的热情突然迸发,热吻如雨点一般落下,脸颊,红唇,无一处不被他的薄唇抚过,糜芜颤栗着,微,喘着,如同被狂风挟裹的弱柳,随着他似乎永不停歇的热情,一点点攀升,又一点点沉沦。
衣带松了,领口开了,坚实压迫着柔软,灼热的肌肤蹭着她光洁的肌肤,糜芜纵然再大胆,此时也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,眼前却突然闪过教引嬷嬷给她看的那些图画,不由得低呼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