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装着所有的钥匙,糜芜找到对应的钥匙打开来看时,第一口箱子里又有几个匣子,装的都是成套的宝石头面,红蓝宝、祖母绿、绿松石、珍珠、琥珀都有,多的一套十几件,少的也有五六件,那宝石个个都有拇指指甲盖大小,难得的是个头、色泽都十分相称。
又打开第二口箱子,却是各色玉质首饰,羊脂玉、碧玉、翡翠都有,也是每套用匣子装着,尤其那套翡翠的,其中一对镯子绿得如同一泓秋水似的,糜芜忍不住拿起来往手腕上一套,瓷白的肌肤映着绿汪汪的镯子,越发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糜芜便没舍得摘下来,只戴在手上去开第三口箱子。这箱子却比前面两个大了许多,开了箱盖时,入眼全是大片润泽的色彩、精致的花纹,却是各色绫罗绸缎,饶是她在宫里那么久,各样进上的东西也见过不少,这箱子里装着的这些,竟是一大半都叫不出名目。
第四口箱子里的是酒具,有犀角的,水晶的、各色玉质的,糜芜随手拣了一个匣子打开时,是一套极精致的玉酒具,酒壶是整块白玉雕琢的,一套五只酒杯,分别又是脂白、烟青、浅紫、深碧、墨黑五色玉琢成的,别说用来喝酒,单是摆在那里看着,也觉得赏心悦目。
第五口箱子里,装的全是字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