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什么我拿不到的,那么,也就没有你要不起的。”
气氛突然暧昧起来,糜芜心底一荡,细细咀嚼着他话里深沉的爱意,一股怅然滋味慢慢涌上心头,甜中带着微苦,让她百感交集。
他与她半个字都不曾提起过去的事,然而那段过往他们绕不开,大约此时,也都有点不想绕开。
可她那样挣扎着才能够脱身,又怎么能够重新入他的网罗?也许正因为她不是他的什么人了,所以他们才能如此轻松地相处。
糜芜嫣然一笑,轻快地说道:“早知道陛下这么大方,那我就早些给陛下做点针头线脑了!”
崔恕俯低了身子看着她,有许多话只在心里翻腾着,然而她既然不肯往这上面再说,他便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等你想好了,就告诉我。”
他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架,道:“我记得那架子上放着一些罕见的绣品,你若是想看的话,我让人给你找出来。”
“不看了,”糜芜笑道,“我已经好些时候不曾摸过针线,巴不得躲懒才好。”
崔恕微微一笑,道:“工钱我都已经付过了,这个懒,怕是你躲不掉了。”
“再说吧,”糜芜道,“我还想着夏天的时候再往北边凉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