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二十有二,莫说是在天家,就是平民百姓里头,也少有这个年岁还未成婚的。”怀中的人越来越软,崔恕熟悉她的反应,知道她此时也如自己一般倾倒,顿时满心欢喜,忙又低声说道,“糜芜,我等了太久,答应我。”
身上暖洋洋的,懒洋洋的,糜芜不想再去思考,此时她是他的俘虏,她总会让他遂心的。于是她微微闭着眼睛,轻轻点了点头。
横亘在心上的大石终于落地,崔恕一阵狂喜,也顾不得周遭都是下人,一手扣住她的后颈,低头向她唇上吻去。
脑中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清明,糜芜伸手挡住他,红着脸说道:“别这样。”
崔恕知道有人在的时候她容易害羞,便也不再勉强,只是抓了她那只手凑在唇边,绵绵地吻上去,许久也不曾停。
手心处的麻与痒顺着手臂,冷飕飕地传到脊背上,渐渐地,心底里也没着没落起来,只想得到更多,献出更多。糜芜越来越软,只是紧一下慢一下地喘着气,低低说道:“别。”
崔恕的呼吸也乱了,半晌才嗯了一声,却还是吻着,始终不曾放开。
下人们早就走了个精光,樱桃树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鸟儿,啄一口樱桃,再看一眼树下相拥的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