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张口含住了,心里熨帖到了极点,柔声说道:“自然是你更要紧。”
牙齿咬破娇嫩的外皮,酸意在舌尖漾开,崔恕却丝毫不觉得,只是看着糜芜道:“听话,快下来吧。”
糜芜却不下来,只是站在梯子上看他,笑盈盈地问道:“甜不甜?”
“甜。”崔恕不假思索地答道。
“陛下说谎。”糜芜伸手又摘了一颗,笑得越发粲然。
虽然明知道她应该是在玩笑,崔恕却还是心下一紧,下意识地问道:“什么说谎?”
“这会子的樱桃还没到时令,怎么可能是甜的?”糜芜拿着那颗樱桃,轻轻咬了一小口,顿时皱起了鼻子,“酸死了。”
崔恕微微一笑,道:“只要是你摘的,怎么都是甜的。”
糜芜心头一甜,却还是摇头道:“并不是我故意要给陛下吃酸的,只是因为做蜜饯不能采熟透的果子,否则糖一腌就全烂了,必须采这些将熟未熟的,用糖腌透了,形状漂亮,滋味也甜。”
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崔恕,想起自己的来意,忙道:“我看你现在吃饭还是偏好甜食和肉食,这样实在不好,我已经让御膳房拟了一个膳食单子带过来了,以后三餐就照着单子上的菜色来做,不要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