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他的殷勤,但谢临再清楚不过,她是真的在做戏。
吃完了饭,洗手净面,到最后吹熄蜡烛就寝时,谢临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,忽地低低一笑,凑到榻前在糜芜耳边说道:“还没走呢,看样子你还得跟我继续演下去。”
虽然祖父和父亲都捏在皇后手中,虽然他已经主动投靠,然而,唯有真正染指了皇帝的女人,他才彻底没有了回头路,才能真正进入皇后一方的阵营。
一切都不得不为,更何况,她还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。
谢临的声音带出了几分喑哑,半真半假地说道:“也许,我们也可以假戏真做,只要你愿意,将来我娶你。”
她却冷不防问道:“你那时候说,你给那只猫儿取了什么名字?”
“咪呜。”心里失望着,呼吸灼热着,谢临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脸,“糜芜。”
黑暗中只听她轻声笑着,拨开了他的手:“你妹妹肯用这名字吗?”
“不肯,她觉得给猫儿用这个名字太古怪。”失望越来越深,爱意跟着越深,谢临在她身侧躺下来,低声道,“但是你叫这个名字,就很好听,糜芜,上山采蘼芜。”
下一息,手边触到一个冷硬的东西,糜芜拿了他放在桌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