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那些国家大事,反倒没有什么了。
糜芜细心观察着崔道昀的神色,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,她赌对了,即便皇帝仍旧在疑心,但皇帝还是顾念她的,这一关,她算是过去了。
只是,总有关卡要应付的感觉并不让人愉快,若想要一劳永逸,必须解决掉皇后。
皇后的软肋又在哪里呢?
翌日一早,糜芜送崔道昀上朝之后,跟着便到荟芳园去看鱼,及至到了园子里,又想起要吃蜜饯,便打发闻莺回去取,只是等闻莺取了蜜饯回来时,池塘边上已经空无一人,糜芜早不知道跑去哪里了。
浣衣局位于后宫西侧,进门就是几行排屋,中间的空院子里到处都是木盆,虽然时间还早,已经有许多女人蹲在院里洗衣服,棒槌捶打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糜芜很快发现了苏明苑,无他,实在是太扎眼了,所有的女人中间唯有她一个人远远地躲在角落里,面前的大木盆里堆得高高的全是衣服,她也不洗,只是蹲在那里嘤嘤哭泣。
一个管事的妇人被她哭的不耐烦了,原本正在拄着笤帚歇着,此时抡起笤帚往她身上就是一下,骂道:“大清早起来嚎什么丧?却不是晦气!”
苏明苑哭的更大声了,抽泣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