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我是什么身份?”糜芜慢悠悠地说道,“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?”
“你尽可以说的更明白些。”心中已是千疮百孔,崔恕却只是牢牢看住她,丝毫不肯退让。
若是这一刀迟早会来,不如现在就来。
糜芜却有些语塞,她是什么身份?她什么也不是,只是倚仗着皇帝,唬人罢了。
她不说话,崔恕便也不说话,四周围一片寂静,唯有淡淡的月色流动。
崔恕朦胧觉察到情形有些不对,他了解她,若是她手中持有利器,那么她向他捅下来时绝不会迟疑手软,然而此时,她只是微微蹙了眉,若有所思。
难道她与皇帝之间,并不是他想的那样?
崔恕的心跳突然便快到无法忍受,像擂鼓一般,咚咚咚,一声接着一声,只在耳边响着。
他无法克制地向着她俯了身,压着欢喜,轻声问道:“怎么,无话可说?”
却见她松开了眉头,唇边忽地浮出了笑意,道:“怎么会?一切都如你所想。”
她笑得这样美,却又这样可恨,崔恕心中纵然百般不肯相信,呼吸却不可控制地凝住了,一阵阵窒息般得难过。
然而她并不肯放过他,红唇轻启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