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正途,这道理朕之前也给太子讲过。”
给太子讲过?无非是埋怨太子主审江南贪墨案时,对郭家并没有下死手罢了。郭元君心里冷笑,幽幽说道:“证据自然是有,那个宫女临死前不叫臣妾不叫芳华,偏偏叫了一声‘宁嫔’,就是最大的证据。”
“皇后所言,也有道理,”崔道昀看了眼芳华,又道,“只是芳华此次查办,一味捕风捉影,严刑拷打致死人命,不可不予以惩戒。降芳华为御侍,罚俸半年。”
御侍只是各宫的普通宫女,比采玉这些经常陪伴主子的侍女还要低一级,芳华也猜到此事皇帝是有杀鸡儆猴的意思,也不敢辩解,连忙福身谢恩,倒是郭元君脸上有些难看,正想再还口,崔道昀已经先开了口:“澄碧堂之事,后续就交给内侍省继续查办,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。皇后先回去歇着吧,等晚来宫宴时,朕再与你说话。”
郭元君出得福宁宫时,一张脸上毫无表情,刚一踏出宫门,折身便急急往东宫走,忍不住低声道:“好好好,既要这样,又何必做张做致!”
“娘娘,”芳华小声提醒道,“隔墙有耳。”
郭元君定定神,步子慢下来,脸上的神情也和缓了不少,许久才向芳华说道:“你放心,此事本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