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该来打扰姑娘,我只是怕姑娘误会了我……”
她停顿片刻,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突然说道:“我进宫十五年,陛下到我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,我之所以能到嫔位,全是惠妃姐姐替我在陛下面前说话的缘故,江姑娘,我既没有孩子,也没有宠幸,于情于理,我都没有理由害你。”
她看着糜芜,低声道:“至于说六皇子,我入宫时,他已经不在这宫里了,我从未见过他,更加没有理由诬陷他。江姑娘,我这次来找你,的确是抱着希望,盼望江姑娘能在陛下面前替我辩白一声,但姑娘若是不愿意说的话,也就罢了,我相信陛下和皇后娘娘必定能明察秋毫,还我一个清白。”
听她的说话,倒是个头脑清楚的人。糜芜思忖着,点头说道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宁嫔见她自始至终都不怎么搭茬,心里越发失望,只得福了一福,道:“多谢姑娘听我唠叨,时候不早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她转身要走,糜芜却叫住了她,低声问道:“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,若是你肯如实跟我说,我就把你的话转告给陛下。”
宁嫔心中一喜,连忙停住脚步,转身说道:“姑娘有什么要问的?”
“惠妃娘娘是得了什么病没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