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声说道:“我正有件事情想要问问姑妈,先前姑妈说不要陛下面前提起惠妃,是因为什么?”
贤太妃下意识地瞧了眼窗外,确定没有外人,这才压低了声音,道:“我也是前几天无意中知道的,惠妃之死,可能有些蹊跷。”
前些日子贤太妃痛风的毛病又犯了,太医对于她们这些先帝的妃子们,自然是不如对皇帝的妃子殷勤,贤太妃私下打点了一百两银子给相熟的太医送过去,这才换得太医一日一次请脉用药,后面症状轻了些,贤太妃想着这病是个经常犯的症候,若是每次都得这么花钱,要不了多久就得穷了,于是便想管太医把药方和脉案都抄下来,以备着下次使用。
太医肯给药方,但脉案按规矩是不能给看的,贤太妃便让赵嬷嬷借口去取药,潜进太医房里偷偷看了个大概,便是在这时候,赵嬷嬷偶然看见了惠妃的脉案。
“你猜怎么着?”贤太妃目光沉郁,低声问道。
糜芜不想瞎猜,便摇了摇头。
“惠妃死前两天才请过平安脉,脉案上记载,一切如常。”贤太妃下意识地又看了看窗外,声音越发低了,“可请脉后才两天,人就没了,后面宫里传出来的消息,又说她已经病了一个多月。”
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