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答应过我的,你该不会要反悔吧?”
“你还真是,全无心肝。”崔恕站起身来,声音冷淡到了极点,“你大可放心,我既然答应你过你,必定能保住窈娘的性命。”
至于其他,那就到时候再说。
他转身要走,她却扯住了他的衣角,低声道:“崔恕,你一早就走吗?”
“怎么?”崔恕并不转身,只冷冷问道。
“我就不去送你了。”糜芜轻轻打了个呵欠,“只怕那时候我还没起床。”
崔恕突然愠怒起来,他如此待她,她把他当成了什么?
他突然回身,带着怒意压向她,逼得她缩进帐中:“你要做正室?好,我给你,那么你现在,你也得给我一点保证。”
糜芜下意识地伸手去挡,然而他毫不留情地反拧了她的双臂,将她两只手都拧到背后,跟着箍紧了,向着那双朝思暮想的红唇吻了下去。
天地间只剩下男人带来的强烈压迫感,唇被他牢牢吻住,他不得章法,却不肯放开,糜芜在惊慌过后只剩下愤怒,用力向他咬了下去。
唇尖上一阵锐疼,舌尖尝到了微咸的血腥味,崔恕心中怒意更盛,另一只手扣住她脑后,迫得她不得不更加向他贴近,她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