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这种郁燥的情绪,难道,就是所谓的嫉妒?
糜芜笑意更深。他连看都不敢看她,她不信他真的对她无动于衷。她带了几分调侃,轻声说道:“你一向喜欢口是心非。”
崔恕眸光一冷,转过来看着她,道:“你要攀附上最强的,所以,才来找我?”
糜芜心中一紧,背心上一点凉意迅速上升到后颈,停在他的手刚刚按住的地方。
不是巧合,她跟刘氏说的话,她跟窈娘说过的话,眼前这个男人,全都知道。他比她想象的更强,更危险。他这样密切注意着她,难道只是男人对美貌女子的留意,难道没有别的意图?
不,他不是轻易就为美色迷惑的人,那么他,必定是别有深意。窈娘的突然失踪会不会与他有关?
糜芜微眯了眼睛,撤开一点,打量着崔恕。即便与他无关,他也一定知道窈娘的下落,无论如何,今夜都要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。
嫣红的唇角微微翘起,糜芜慢慢直起身:“最强的在宫里,你也喜欢高估自己。”
崔恕瞬间被激怒。最强的,只能是皇帝吗?
糜芜还未站定,后颈上又是一紧,崔恕再次制住了她,他手上用力,逼着她向前,几乎要将她按进怀里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