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去哪儿了?”
崔恕只道:“过阵子我要出京,你最近不要再往这边来了。”
谢临笑道:“巧了,我也正要告诉你,我已选上了金吾卫,以后每天都得进宫应卯,就算你想让我来,我也来不了。”
想了想又问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
崔恕道:“不能说。”
谢临知道他一向行踪诡秘,便没再追问,只抬脚往门外走,笑道:“我去跟她也说一声。”
崔恕知道他说的是糜芜,便道:“只怕她没心情见你。”
“怎么?”谢临停住步子,回头问他。
“她乡下那个阿爹,被江家带走了。”崔恕道。
抚松院中。
江绍一个激灵,从梦中惊醒。
眼前盘旋着的,依旧是梦中的情形:一身宫妆的糜芜傲然站着,顾梦初匍匐在她脚下,连连叩头,泪流满面。
应该是她进宫后发生的事。江绍心情苦涩,他千方百计送她进宫,她进宫后,头一个对付的,却是他的母亲。
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江绍终于下定了决心,他必须出手,唯有管束她,才能护住她,才能让她和母亲都平安。
江绍深吸一口气,迈步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