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了脸颊: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,不如由哥哥做主?”
阳光明媚,她比阳光更明媚,江绍不敢再看,慌地别开了脸。
她怎么会不知道?从她挥下镰刀时,从她深夜来房中探查他的底细时,他就知道,她是个极有主意的,她不肯说出来,无非是想让他自己做决断。
她在试探,看他值不值得信任。江绍低声道:“好,我去办。”
他转身离开,糜芜走出几步,低声吩咐拾翠:“去柳枝巷一趟。”
夜深人静,一顶小轿悄悄从平安伯府后角门抬出去,专拣着偏僻的巷道东拐西拐,半个时辰后,抬进了城东一处僻静的两进小院。
王嬷嬷被丫头搀出轿子,一瘸一拐地进了堂屋的门,病榻上一个黄胖男人抬起了头:“神医请来了吗?”
墙头上,一个奴仆打扮的男人吃了一惊,自言自语道:“居然藏了个男人?”
树影里,周安藏住身形,等待时机。
堂屋后,一个黑影悄悄摸到窗户底下,侧耳倾听。
屋里,王嬷嬷扶着腰,声音低沉:“吴少爷放心吧,神医过两天就来给你医治。”
男人躺在榻上,黄肿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,追问道:“神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