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笑笑地没有回答。
她等的就是这天,这一夜,大约很多人都得走动走动。
酉时前后,糜芜正站在窗前吃樱桃,就听咔嚓一声炸雷响,满耳朵顿时响起哗啦啦的雨声,跟着咣一声响,窗户被狂风吹开,豆大的雨点卷在风里,劈头盖脸洒了过来。
“小姐!”拾翠从外面跑进来,飞快地合上了窗,低声道,“老姨奶奶那边都办妥了。”
糜芜掸了掸衣袖上的水点子,点了点头。
又过了一刻钟,门外一阵喧哗,院里伺候的小丫头紫苏飞跑到门外禀报:“小姐,李保家的求见,说老姨奶奶的屋顶被雨冲塌了!”
“锦衣、拾翠,你们跟我去看看。”糜芜随口吐出樱桃核,笑吟吟道,“这府里的房子,也太不中用了。”
她快步走出去时,神色早已严肃起来,李保家的浑身湿淋淋地站在廊下,一看见她就放声大哭:“小姐,屋顶塌了,老姨奶奶被砸了!”
糜芜点头道:“我这就过去看望她老人家,不过李妈妈,这种大事我帮不了什么忙,还是得找能做主的人才行。”
李保家的来不及说话,掉头就往抚松院去了。
糜芜赶到后花园时,刘氏正坐在堂中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