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报官?”
谢临哈哈一笑,道:“谁敢拿谢太傅家的公子?”
谢太傅?糜芜想起早晨苏明苑的话,恍然大悟。看来,跟苏明苑交好的那个谢太傅家的小姐,应该就是谢临的姐妹,这个谢临出身既好,又能在江家进出自如,倒是个需要留心的人物。
可为什么,从来不曾听江绍提起过他?
糜芜心里想着,回头一笑,道:“我还有事,你别跟着我了。”
“哦,那就下回再见吧。”谢临停住脚步,也笑,“要找我的话,就去明恕兄那里。”
明恕又是谁?糜芜默默记下这个名字,向他略一点头,快步离开。
谢临目送她走得远了,这才走去三省斋,一进门就道:“刚才凑巧又碰见了糜芜,我们两个真是有缘。”
崔恕正对着古棋谱复盘,淡淡说道:“你早起便守在那里等着,怎么能说是凑巧?”
“那也是凑巧,”谢临在他对面坐下,伸手帮他放棋子,笑道,“万一她没去花园,或者其他时候去了,岂不是也碰不上?可我们偏偏就碰上了,看来还是有缘。”
崔恕的目光向门外一瞥,外面站着的一个灰衣随从会意,立刻起身往花园去。
崔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