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翠满心里想问问她们是不是在说自己,却又知道不能问,只得闷闷答道:“是。”
糜芜听出来她声音有些像哭了的模样,便看她一眼,问道:“怎么哭了?”
“没,没。”拾翠惊慌失措,连忙往屋里走,“奴婢没哭。”
跟着砰一声响,她一头撞在了门上,晕头转向地摸着脑袋,越发要哭了。
糜芜笑了笑,轻声道:“我又不吃人,怎么吓成这样子?去找些烧酒擦擦,别弄得起了大包。”
她没再多说,转身离去,拾翠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,怎么跟昨天不一样?
糜芜想着刚才的事,快步向西跨院走去。
她虽然没当过主子,但她知道,她想做什么的话,最难瞒过的就是贴身服侍的丫鬟。所以,为了以后方便,锦衣和拾翠必须收服了。
锦衣虚荣浅薄,拾翠胆小怕事,都不是理想的帮手,但,也许都只是表象,还得慢慢观察。
糜芜推开通往后花园的小门,踏上白石子漫成的小路,向刘氏的住处走去。
她已经想到了能让刘氏搬出来的法子,只等时机一到,就可以动手安排,到那时,刘氏得了好处,也许会对她多几分信任,她在这府中,也许就能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