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该守的规矩,等我回来时,再问你们吧。”
她起身向外走,锦衣有些急了,急急叫道:“你想让我们跪多长时间?”
糜芜停步回头,瞬间沉了脸:“谁给你的胆子,竟敢对着主子,你呀我呀的称呼?”
锦衣吓了一跳,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太着急,给忘了……”
“别人跪多久你不用管,锦衣,你跪足两个时辰才能起来。”糜芜看着她,神色冷淡。
屋里鸦雀无声,这一次,再没人敢质疑。
糜芜从前院开始,慢慢在倚香院各处走了一遍。
三进院落,带两个跨院,后面又有罩房,十分宽敞明亮。东边挨着侯府花园,西边临着外面的小街,院中有水井,还有两棵樱桃树,糜芜突然就明白江绍为什么安排她住这里了——他大概看出来她很喜欢吃樱桃吧。
说起来,江绍待她真不算坏,只是,他越是这样,她就越是觉得可疑——这并不像哥哥对妹妹的好,反而更像是男人对女人。
她并不介意利用江绍这点不能说的心思来哄他为自己撑腰,可是,这几天相处下来,多少也能看出江绍端方温良,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,那么,到底为什么?
糜芜思忖着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