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他的职责是送我们去西北,但却完全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护卫。”
听她说完,刘二成倒是也有所怀疑了,但终究没有证据,此事只得暂且放下。
那壶热水,他们两个没动,豆哥儿非要喝,便喝了一碗,竟然没多大会儿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胡莺莺摸摸豆哥儿的脑袋,心里有些奇怪,刘二成说道:“这孩子在家时就贪睡,这几日总是睡得多。”
旁边景瑜却说道:“哥哥每次下车休息,都与翁护卫说话,练习拳脚,每次回来都很困的。”
胡莺莺心里咯噔一下,决定往后让豆哥儿莫要再去跟翁帆走得太近了。
看着豆哥儿与景瑜,胡莺莺就难免想到了糕糕。
原本从小疼到大的女孩儿,却没想到会有一日,越来越远,直到音信全无。
不知道糕糕这些日子怎么样了?会不会哭?
胡莺莺心里一酸,眼泪也快掉了,但怕旁人瞧见,赶紧把脑袋别开,假装去看外头的风景。
还好,刘二成知道她的心思,握住她的手:“等我们到驿站之后,就托人送信回去报个平安。”
他们在担心糕糕,糕糕当然也在担心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