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闷闷的,才睡醒,胡莺莺心烦意乱:“我今日要去何府看看,何柏谦这个渣滓!”
她义愤填膺,刘二成叹息:“你去了,也改变不了何柏谦了,我想,或许他是真的不爱林氏了,一个人若是没了爱意,谁也勉强不了他。”
话是这样说,可事实却让人觉得很冷。
胡莺莺爬起来穿衣裳,硬是呗刘二成摁着亲了下去:“今日我开始休假,你却要起这么早?你这么早人家也没起来呢,先陪我。”
说的也是,胡莺莺便没有强行起来,两人笑着打闹一阵,待到快吃早饭了才起来。
因为被刘二成折腾的很累,胡莺莺慢腾腾地换了衣裳,洗漱一遍,这才出门。
才一出门就瞧见有人焦急地等在那里,看见她立时就哭了。
“刘夫人!我们夫人没了!”
那是林氏惯常用的一个丫鬟,名叫芬芳,此时正在抹泪呢。
胡莺莺有些不悦:“大早上的,马上又要过年,你在这乱喊什么!你怎么来了,你们夫人呢?”
芬芳哭着说道:“刘夫人,奴婢当真没骗您,我们夫人没了,昨儿晚上投井去的,昨晚上没敢打扰您,今日一大早奴婢就来了,奴婢知道您与我们夫人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