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肯定是支持他的!”
这是神马谬论啊?刘二成焦头烂额地哄到了半夜,总算是让胡莺莺相信了,可女人的眼睛也红了,刘二成心疼的不行。
他真心觉得,哄胡莺莺比处理政事还要难。
第二日,刘二成见到了何柏谦,两人在外头的酒馆里喝酒,何柏谦提到林氏也是叹气:“林氏脾气越发地大,我回家也不想见到她,女人怎么这般善变?我在外头已经很累了,她还这样真心让人不喜。”
刘二成看他一眼: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你也莫要玩的太过火了,寻常在外头听听也就罢了,怎的还带回家去了?你娘子伤心的不行,便去找我娘子,两人抱着哭,到了晚上,我娘子拿我撒气,哄了半夜才好。”
哄到半夜?何柏谦笑岔了气:“你竟然还哄到了半夜?咱们又不是小年轻了,都是老夫老妻了、如同白饭一样没有味道,你只需晾她三日,她自己也就好了。”
对着看了十多年的同一张脸,何柏谦早已没有新鲜感了。
刘二成眯起眼:“我舍不得她伤心好几日,难不成你舍得林氏伤心?”
这话叫何柏谦没法回答,他若说自己舍不得那简直也太假了,事实就是他早已忘记了林氏会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