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为夫的错,为夫这便同你致歉。”
才说完,衣衫便要被扯开,胡莺莺赶紧反抗“我不是”
刘二成淡笑“你不是这个意思?”
胡莺莺点头“就是闲聊!真的没有其他意思!”
刘二成却在她唇上一啄“人各有命,活着的时候就该多行爱行之事,比如行房。”
胡莺莺不仅反抗不得,还被他带得越发亢奋,还好糕糕在小床里睡的跟小猪似的也没有醒来。
亢奋了几乎一个多时辰,刘二成才把胡莺莺松开,她困的眼睛迷离,最后还是他给她清洗一番,掖好被子拥着她睡了。
胡莺莺睡的很沉,迷迷糊糊中看到刘二成在顾大人家的前厅里坐下来,与几个人说话,具体说什么听不清,接着她就看到一个病弱的年轻男人与刘二成说了几句话,转身时原本带笑的脸却瞬间变得扭曲起来。
第二日起来之后胡莺莺还有些心惊,刘二成已经去读书了,糕糕还在睡,她赶紧穿了衣裳去书房找他。
“这几日你可要去顾大人家?”
刘二成见她匆忙过来衣服也不整齐,给她理了下领子“今日是要去一趟,听闻顾大人这几日摔伤了,我得去看一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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