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夏氏都找借口出门,胡莺莺也没注意,她忙着照顾糕糕。
可连着几日如此,胡莺莺有些奇怪了,她闻到公婆身上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臭味。
夏氏是爱干净之人,断然不会身上有味道,也很喜欢督促刘德忠洗洗涮涮,怎么会有味道呢?
这几日糕糕有些闹腾,胡莺莺还没来得及细想,就见刘二成似乎也有些不对劲。
这一日晚上刘二成翻来覆去睡不着,莺莺睁开眼“二成你咋了?”
刘二成回头看看她,也没隐瞒“白日里发生了一件事,叫我心里很不舒坦。”
他今儿出门有事,原本是想打听一番考试的事情,却无意中撞见了自己爹娘做那种工作。
那是最令人嘲笑的低贱工作,肮脏不堪,又累又臭,除非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。
刘二成心里一抖,跟着去看了一会,就瞧见他的老爹娘不仅在倒泔水洗马桶还在忍受旁人的白眼。
有人问“夏氏你不是说你儿是举人么?怎的举人老爷的爹娘还要做这种活儿?”
夏氏不敢惹事,陪笑道“马大姐,我儿虽是举人老爷了,可心里头清明着呢,不肯收受旁人的一毫一厘,素日也不少人到我家送礼,都被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