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个月了,逞一时口舌之快算不上什么,没本事的人自已也知道考不上什么功名,只有这般消遣,何兄,你岂能与他一般见识?”
何柏谦心中一喜:“是,正是!”
郑多愚正要说话,李少言一把拦住他,带着薄怒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刘兄这话,意思是我考不上?”
“考不考的上,你心里清楚。”刘二成直视着李少言,虽然他们衣着完全不同,一个是质地良好绣着金丝的锦缎,一个是寻常的棉布长衫,可刘二成的气度完全没有输给李少言。
甚至,他那淡定从容的神情,让李少言有些黯然失色。
李少言硬是忍住了那股子怒意,冷笑一声:“那就走着瞧!”
他说完拂袖而去,刘二成冷淡地转过目光,也赶紧回家去了。
刘家小院子离学府不远,刘二成出门之后沿着小巷子走了一会,拐到大街上一直走到那棵老槐树下,便到了。
他才推开家门,就闻到一股子药味,神经立即紧绷。
夏氏听到推门声,扭头一看,刘二成立即问:“娘,怎么一股子药味?谁要吃药?”
“二成,你别急,莺莺今日恐怕受了些惊吓,大夫就嘱咐吃些安胎药,但没有什么大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