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能那般吃
胡莺莺翘着腿坐在屋子里研究如何给二成做一双耳捂子,刘二成则是在旁边看书。
他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,总觉得心里痒痒。
这次回来之后,很不巧,他赶上了胡莺莺月信之日,两人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。
今儿外头太阳大,夏氏又给他们屋子里送了个炭盆,暖洋洋的,胡莺莺便脱了外头的那个袄子,只留了里头的夹袄,水红色的夹袄很薄,显得她腰肢纤细,不盈一握。
她正俯身趴在床上研究手里的布,秀眉微微蹙着,小鼻子挺挺的,嘴唇比那画上涂了胭脂的女人还要好看,红润润娇滴滴的。
刘二成强行让自己扭过头去看书,可没看一会,又觉得自己的心被胡莺莺给扯过去了。
女孩儿娇软的身段在床上懒懒地斜着,刘二成下意识地觉得喉咙都在发干。
他有些鄙视自己,素日里在外头,偶尔经过风月场所,其他同窗争着往里看时,他也从未移过半分目光,怎么回到了家里,他就总是情不自禁
胡莺莺冥思苦想,鬓边的发丝掉了两绺下来,黑漆漆的头发与白皙光洁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她怎么
这么白,白得比玉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