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叶予。”
不知怎么的,就是想喊他的名字。
原来,她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体现出来的那么平静。
一想到有人想要杀他,她都心惊胆战地后怕着。
傅叶予淡淡地应了一声,“嗯,我在,你不要怕。”
危夏小幅度地低头,静了几秒,然后忽然说:“我梦见你被人打死了。”
嘴上说着不要,大脑却很诚实。
傅叶予笑起来:“你是在咒我吗?我好端端的在这里。”
危夏被男人轻轻地抓住了手腕,她软软的手被他攥在胸口,放在温热的掌心里,缓慢地移到他俊朗的脸庞。
她不知不觉红了眼,太多的情绪交叠翻涌,实在来不及消化。
危夏另一只手攥着被单,仰着脸看他,声音哽咽:“现在还来得及吗?”
傅叶予不想问她什么来不来得及。
因为不管是什么。
“来得及,永远来得及。”
危夏眼睛里像泛着水光,一下一下,撩拨着他全身的血液。
傅叶予试探般地,在她唇侧柔缓地吻了吻,声音低低沉沉:“宝贝,我现在就答应你,以后我都会保护好自己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