曰不愿伤害对方,事后他们说出种种原因,与爱人重归于好,但真的就能弥补那些曾经有过的伤吗?”
傅叶予望着危夏的眼睛,意识清晰地说:“何况——你会因为我受伤就不提离婚?这不是我们离婚的真正理由,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导/火/索。”
危夏转身站在灶台前,低着头煮醒酒汤,陈皮的味道渐渐地没入鼻息。
傅叶予安静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,她端着热汤过去,半晌,淡声说:“我一直记得你对我不好的事,但也记得你对我好的事,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更坚定一些,可我容易感情用事。”
“后来我也想通了,人心本来都是肉做的,我拼命去回忆你对我不好的事,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好,不该忘了你的好,这也算做人的基本了。”
屋内,温暖的灯火像一层玻璃柔光,照落在她的眉眼上,如同夜色中娇艳待放的蔷薇。
“已经过了这么久,我也做的很好了,只是知道你在国外受伤,我还是会觉得难过的。”
傅叶予目光似海,他摘了眼镜,自嘲地笑了笑:“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很不好。”
他伸手在她脖颈处的肌肤轻轻地抚了抚,顺着上下揉了揉,覆上一抹温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