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夏怔了怔,没说话。
“现在才几点他就走了,那他是几点来的?”
傅叶予俯身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要真这样恐怕他不怎么行,正好我可以毛遂自荐一下,看看谁让你更满意。”
危夏伸手要推人,被他又强势又温柔地攥在手里。
“你不记得以前我是怎么做的?”
“你第二天都起不了床……”
这个地方也有不少亲密甜蜜的回忆,特别是他们第一次亲密关系,就是在这里发生的。
危夏又羞又急,扭着手臂反抗他:“你再说我真生气了!傅叶予,难道你以前没有和别的女人亲近过吗?我以前在巴黎还见过你和那个混血美女亲亲我我。”
“那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,当时……我在和傅文迪暗中较量,朱蒂的哥哥和金真晟是朋友,多亏他们我才逃过一劫,我对她没有任何私情,也没有跟她有任何暧昧的举动。”
时隔多日,危夏听见傅叶予再次诚恳真诚的解释,实在有点恍惚。
“我做错过很多事,其中有一件,就是我总觉得我们的未来要建立在我的打下‘事业’的基础之上,我必须先把一切障碍铲除。”
长得好看是真的占上风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