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这么重要,当初又岂会被放置py,他只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。
“趁着我那个傻弟弟还没回来,我把剩下的话也说了。”
傅叶予动了筷子,给她夹了一块喜欢吃的鹅肝。
“危夏,送礼物只是一个最浅显的表达方式,我说过不会拖你太长,也不会永远缠着你不放,但这辈子我都会随着你,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,你想做什么,我都会陪你去做。”
也只有她才能让他体会那种心脏被人攥在手里的感觉。
她可以让他如同窒息,让他浑身发抖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危夏总觉得这一刻的傅叶予,比起以前还要更温柔一点。
但她做好了心理建设,还是很硬气地反驳了:“傅叶予,你性子这么高傲,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失败而已,你一直不肯直面这场失败的婚姻,所以才不愿意和我去办手续,你根本拉不下面子……我已经不相信对你来说还能有什么‘天长地久’的,这些话也只是说说罢了。”
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会儿,笑了出来:“我才不会当真的。”
傅叶予也没动气,他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眶,笑着与她对视。
笑的比她还镇定自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