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陪伴她、容忍她。
可是很显然,傅叶予并不是那个人。
“我承认当时年纪也小,还有一颗玻璃心,不应该为了这些就轻易放弃坚持了十几年的道路,但我的目标是成为最了不起的小提琴家,我五岁学琴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,我要把喜欢的是做到最好。”
当她看着那位才十五岁的小妹妹,才明白自己什么也没有,对方是真正的天才,是殿堂级的小提琴家。
轻轻松松的,就能高她一大截。
危夏伸手撩开脸庞的发丝,声音低低哑哑,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怯懦。
傅叶予的心头猛地下坠。
他总是对她的事反应剧烈。
“我当不了首席,我就不当,我得不到的东西,我就不要。”
“我要做就做最好的,不是最好的,我也不要。”
危夏转过身,这一次,她正视着傅叶予,坚定无比地说:“所以,傅叶予,是我不要你了。”
话音刚落,男人一个步子过来,双臂有力地将女孩强行抵在沙发上,俯身撑在她的上方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以厘米计算,他目光尤为复杂,不是冷冰冰的,而是有许多说不清的情绪混杂在一起,难以分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