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饿到发出警报,危夏在酒店的餐厅一边享受米其林早餐,一边打量坐在对面的网骗负心汉。
傅叶予拿了一份服务员送上的报纸,他戴着眼镜,穿着一件灰衬衫,满身的斯文败类既视感,脸上也依旧是疏远又不失礼貌的温笑。
危夏喝了一口橙汁,说:“傅叶予,昨晚我不是因为你去了酒吧就生气的,我自己也去,我是因为你明知道我已经来巴黎了,你还不理我,去陪那些女人,我肯定要炸啊。”
傅叶予放下报纸,态度非常诚恳地接受批评:“这个确实是我没做好,工作安排不够妥当。”
他双腿交叠,一只手轻轻放在膝盖之上,另一只手端起咖啡杯,低声说:“老婆生气是应该的,错在于我。”
此刻,危夏就像在公司的大会议室里给各个部门的主管开会,那时候的她,不再是可甜可盐小仙女,而是气场爆棚、不讲情面的超a董事长本人。
“还有就是——大家都是成年人,你也知道那个女人看着你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,那你不是该和人保持距离吗?当然,昨天你也确实没做什么,所以这个是我的提醒,你最好记下来。”
傅叶予:“嗯,记住了。”
危夏也是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