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夏想了想,很委婉地说:“我外婆在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,每天都要走几公里路,坐船去对岸的农场给她姐姐送饭送菜,然后有一次在船上,遇到一位留洋的男士。”
那位男士有外国血统,绅士优雅,很意外的,两个人聊上了,还聊的很投缘。
因为危夏的外婆就会拉小提琴,当时一个邻居老师教会她的,而那位男士也热爱着小提琴。
那还是一个通讯闭塞的年代,车马书信,遥遥无期,一个小城市里工人家出来的女儿,拥有了一段最浪漫的、最传奇、也最不可能有结果的情愫。
就像跨越山海都无法走到一起的两人,却在一条船上相遇了。
可惜没过多久,那位男士要回国了,临行前,对方就送了一把小提琴给她的外婆。
危夏:“我外婆很宝贝那把小提琴,她说我是她最宝贝的外孙女,就送给我了。”
大抵外婆的故事,就是危夏对爱情的所有浪漫向往。
亦是她坚持把小提琴学下来的最大动力。
就连傅叶予也是第一次听她谈起这个故事,他正想适时接话,不料,危夏又话锋一转:“其实我和傅叶予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。”
傅敖微微一愣,